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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生分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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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howing items for tag UWC Dilijan

  • Joyce 亞美尼亞UWC 畢業年度2022

    Published 25/08/23, by Web Editor

    🔸校友Joyce在亞美尼亞分校經歷戰爭時期,從同學、朋友和朋友家人的身上看見阿爾察赫人的溫度。了解阿爾察赫人落葉歸根的願望,以及對年青人的期許。亞美尼亞人:「世界,你還記得我們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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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Joyce 亞美尼亞UWC 畢業年度2022

    Published 12/03/23, by Web Editor

    即使被親友勸退,我還是選擇了「冷門留學國家」──我的亞美尼亞 UWC 經驗有多獨特?

    ✨Joyce於2022年畢業於UWC 亞美尼亞校區,在此篇文章中,她回憶了這兩年的旅程。UWC賦予學生的成長不僅僅在於學業,更多時候是伴隨在學生日常生活中的文化理解,或許閱讀完這篇文章,你就會更理解UWC的價值!

    https://crossing.cw.com.tw/article/17247?fbclid=IwAR0zmcRjVXnTi0EI7VgrRSbVFFI1uZSNMdgfDd9juny5Pzu3Bv5TQMlcn-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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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恩頌 亞美尼亞UWC 畢業年度2022

    Published 13/09/22, by Web Editor

    今年剛從亞美尼亞UWC畢業的恩頌帶來一篇發人深省的回顧。

    這是一篇編輯時間近三個月的回顧。

    在第四學期返回校園的巴士上,心中還想著寒假獨自去 Garni 的旅程,而現在已經度過了暑假在青旅的時光,回到了台灣,甚至是已經到了美國。

    在這反思過去的現在,儘管看了過去自己記下的文字,仍感覺這是最靠近現在卻也虛幻的一個學期。腦中只有許多的片刻,有些部分消失了。在這學期中,似乎可以看見自己生命的轉變,卻無法看清成長的路徑。

    Regional evening 的練習、半夜書桌前的 LaTeX、大學的錄取/拒絕信、因雕塑而看見的墓園、在大雪中吃冰、成熟大人的蛋糕、宿舍窗台上碼的字、《醜奴兒》和床單、唸了一年半的茶葉蛋、對數學詳解的困惑、草皮上的自學中文和莫名其妙的環境科學、安溥演唱會的靴腿配上撲克、半夜的寂靜和 ms4 的星空、無數的對話和擁抱。

    寫到這邊突然想起安溥演唱會逐字稿中的「人生不是破碎的,而是非常瑣碎的。」被記住的都是那些生活的片段,而正是那些瑣碎組成了人生。在生命與生命的碰撞間,我們逐漸成人。

    [看見人]

    在某個拖延症發作的半夜,突然心血來潮點開了已經聽過的 podcast,那是記者劉致昕和百靈果的訪談。在談論新疆的部分時,他說:「看見人吧。就是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看不到人,就是真正的人。」而在數天後的下午,這句話浮現在我和同學間的對話間。爾後這句話默默地陪著我走到了現在。

    雖然這句話的語境有其特殊性,但這句話本身仍跳脫語境並不斷提醒著我要看見個人,要意識到自己放在他人身上的理所當然。縱使可以用各式各樣的標籤快速地看見一些什麼,但人先是個體,才是群體。在標籤下,個人仍有自己的獨特性。

    在那些無心的疑問後,得到那些真誠而震動人心的答案。在看到他人的閱讀紀錄後,意識到我們觀看同一事件截然不同的角度。這一切都是幸運的。謝謝那些敞開和真誠。

    在離別的擁抱中或許有淚水,但那些溫暖始終都在。

    [看見傷]

    在大屠殺紀念週 (Holocaust memorial focus week) 中有幸聽見猶太大屠殺倖存者的聲音。那是同學的奶奶,她用著自己的生命去述說那段歷史,但與此同時她的記憶也逐漸衰退,那些細節漸漸的被遺忘,甚至有些重要的事件是要她的家人提醒,她才想到要和我們分享的。縱使如此,她還是充滿笑容地與我們分享她的生命經驗。但那微笑背後,是經歷了多少路程,我們無從得知。

    「不要忘記,要記得。」忘了出自何處,但這是一句我不斷告訴自己的話。

    這世界有太多的傷是我們需要記得的。

    在亞美尼亞種族滅絕博物館 (Armenian Genocide Museum) 中看見那些被標記的面孔和那些背後的故事。看到那部黑白默片(《強奪亞美尼亞》Ravished Armenia)的震驚,在那寂靜的場合意識到有些震動、疼痛是不需要聲音的。在那些照片中,想起在勿忘我週 (forget me not focus week) 中,同學提及那些被隱去的姓氏,進而被遺忘的過去,才意識到名字不僅僅是名字,更是承載歷史、故事的載體。名字是很有力量的。

    最終在不同的悲劇中看見世界真的是一樣的。

    「如果流動的人群才是常態,我們該用什麼樣的方式看待社會、文化、國族與認同?」

    這個問題是「有關人類學」中的文章〈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〉的結尾中所提出的問題。它好像總結了這兩年不斷探問自己的問題,當看見他人的故事、歷史、多元背景的認同,這一切的一切挑戰了我對於自身的認知,所有事情的邊界都變得模糊了,但那些邊界應該模糊嗎?我不知道。雖然至今沒有答案,也或許這問題從來就沒有答案。

    聽到來自納卡地區的同學談著他們對於亞美尼亞的認同,而那樣的認同對他們而言是那麼理所當然。民族自決這個字眼在那場分享中不斷迴盪。

    在這兩年中看見不同的認同,也在拋光自己的認同。當把距離拉開,好像更可以意識到台灣之於我這件事。

    在意外和老師交談的過程中,發覺自己對他人認同的理所當然,而忽略了每個國家內部那些不向外人道的差異。在那清晰的框架下,忽略了每個人仍有不同的故事。在他的說明中,意識到所有事情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,也看見了在同一個認同下的不同。

    [看見光]

    縱使同學總吐槽在亞美尼亞看修道院,看到最後都一模一樣,根本了無新意,但對我來說去修道院或是教堂總是一件有趣的事情。感受著每間建築的不同的氣味和光線,成了一件我特別喜愛的事情。

    在這兩年間意識到自己好喜歡光,好喜歡光作為一個意象這件事。那些是意識到自己是被許多人接住的那些時刻。

    「對自己的人生要再更有信心一點啊。」

    在這兩年間被好多人說了類似的話,但到了最後才意識到這是一個持續了兩年的主題,直到大學選校前夕也才意識到這或許是自己最需要記著的一件事。

    謝謝那些在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時所得到的信任。

    在那些日常中,改變逐漸地發生了。不僅僅是 UWC 作為一間學校所帶來知識上的學習,更是那些作為一個人如何面對社會、環境到群體乃至於個人的事。而能將之視為日常本身就是一種幸運。縱使在生活的當下都在質問自己「一個為何至此的原因」,好在現在看來一切都是感謝。

    շնորհակալություն (shnorakalutyun) 謝謝這塊充滿故事的土地和那些可愛的人們。

    謝謝因遠方而看見的星辰和人,那些遇見終歸是幸運的,回到最後都是何德何能。

    「祝你的生命中開滿花。」

    這是這學期四月的假期中跟著學校去 Byurakan,那些奶奶們跟我們說過最多次的一句話。謝謝那些無私的祝福。

    謝謝這一路上的人、事、物,謝謝這一切。謝謝。

    You are here to be ligh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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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淳琪 亞美尼亞UWC 畢業年度2023

    Published 04/08/22, by Web Editor

    淳琪在亞美尼亞UWC的一年回顧。對UWC有興趣的歡迎報名參加8/21的線上說明會 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events/429774089111378/?ref=newsfeed 。

    老實說...光擠出這三個字便花了我二十分鐘,五個多月以來的時光像是一張張被老式照相機捕捉的片片光影,在一瞬間的閃光下,喀嚓,飄落後,亂中有序地疊存在回憶的抽屜中,臨時要想起倒也不是件難事,只需要在一個小時的翻翻找找中,看一眼,如現實般的過去便翻雲覆湧地,猛然將我撞倒,叩一聲,我又淹沒在鬆軟潔白的厚雪中 ; 叩一聲,我又跪坐在廢棄工廠中哭泣 ; 叩一聲,我又光著腳在舞台上跳躍 ; 叩一聲,我又拿著攝像頭對著哽咽的人們 ; 叩叩叩叩,個不停...碰!我忽地甩上回憶的抽屜。噓,聽到飛竄的相片們被關起來而失去自由的哀號嗎?呼...幸好,既然好不容易開了次抽屜,那就且聽我緩緩道來。

    雪,還是羽毛,又或是棉絮,徐徐飄落,堆著堆著,變成一個個的雪糕,這是三月份的迪利然,冷得有點兒乾,卻還是冷,我穿著厚毛衣和黑靴,和朋友們在暖器故障的黑箱子裡(劇院),左手拿成堆凌亂的稿紙,右手在冷冽的空氣中胡亂比劃,嘴裡念念有詞,暗紫色的燈打在背景,時不時有人大喊著要挪動沙發的位置,我們在為幾天後「玩偶之家」的演出準備,「所有人,把稿子丟了。」老師對我們說,「台詞在一位角色失去本質和情境時重要嗎?Be it, not act like it.」我身旁的同學馬上放下手上的紙,轉身面對另一位同學便嘶吼著,她眼裡透著不屈和獨立,眼角噙著淚水,馬上就融入到了角色裡,演著,不對,成為,一位被父權丈夫和被社會期待綁架的婦女—娜拉。我和同組的演員們互相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眼神,心中讚嘆不已,我也不甘示弱,立馬和隊友來了齣以為精彩卻略為尷尬的雙人劇。「ChunChi 妳在劇裡面,不要當一個演員。你的角色動機呢?」老師問。我起初還想辯解,但一時也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,跟我搭配的隊友嘟囔說著我們選的片段劇情太簡單了,角色心境太難表現,其他組都是戲劇化的轉折點片段,倒是容易發揮,我扁扁嘴以示同意,但選了就不能改了,只好硬著頭皮上。比賽的前幾天,我們組雖然自認選材不利,但卻也每天都放學後拼命模擬表演,就想帶給全校最好的演出,每一個眼神、抬手、微笑、步伐都要精準又充滿動機,但偏偏完美的演出就得需小組所有人都賣力練習。表演當天結束後,當我們請觀眾給出評價和建議後,鮮少有人提到我們這組,都是直接略過,看著身邊同學被誇讚,站在舞台正中央的我顯得特別扭捏,低著頭默默聽著觀眾們對其他同學的讚賞,我只能面對觀眾硬擠出個笑容,心裡卻是失望的很,明明都準備這麼久的,評價結束後本來想直接離開,省略大家拍照的部分,但就在我走到黑箱子出口,聽到有人喊了我,我的好朋友們全都來了,他們圍繞在我們邊,七嘴八舌地稱讚我的演出,形容我怎麼把我角色嫌棄的表情演得如此傳神,連其他老師都驚訝於我舞台不同於平常的表現,我感動地大笑著,原來一切努力都沒有白費,後來,老師在表演前說的「角色動機和所在情境」在我無形努力的過程中,已經被我練得自然嫻熟,用心和想像力去感受角色的環境和心理活動,「如果我是主角我經歷了這件事會有什麼反應?主角對另外一個角色的態度冷漠是什麼原因?」這樣的演戲技巧在後來的舞台應用中發揮了極大功效,在戲劇中推了我好大一把,後來與當地社區結合在蘇聯時期廢棄工廠的表演中,也使得我更能體會村民在蘇聯瓦解時生活的苦難艱辛,這時我才明白,表演不只是外在的,不只是觀眾喜歡意義上的,不只是灑狗血的drama,演員本身是否融入了自身情感,真實地、誠摯地融會貫通,了解其動機背後的原因、意義,再加以轉換成展出的形式,以最符合故事主旨的方式演出給觀眾,即使一個微微的蹙眉、一條肌肉的放鬆、一瞬間的情緒釋放,都有其目的,當演員是角色本身,舞台和觀眾便沒有模糊的距離,也許我們組的表演沒這麼多衝突對抗,但在練習的過程中我們卻已成為了戲劇和生活,不論結果好壞,這正是一場演出最重要的收穫。

    來到UWC之前對人文歷史的感觸只停留在膚淺淡薄的一層,歷史地理從來都不是我感興趣的科目,那時的我也沒有想的特別多。後來來到這裡才對所謂的戰亂、紛爭、衝突有深刻的體悟。俄烏戰爭和UWC環境的時代讓我擁有直接與他們國家的人民面對面會談的機會,而科技也使得我可以將他們的故事記錄下來,分享事情的不同觀點與戰爭對人民的可怕影響。「我家附近的醫院診所都被炸毀了,我弟弟沒辦法就醫所以病情不斷地惡化。不知道戰爭什麼時候會停...」「我生長於俄羅斯,一個很美麗的土地,但此刻我無法為我的國家感到驕傲,我感受到的只有慚愧和心痛。」我朋友們的話語就像被引爆的砲彈一次又一次地轟在我的心上,震耳欲聾、久不停歇,這樣的苦難相比起我之前在台灣在新聞上聽到過的、看到過的,更令人痛徹心髓,當人們親身經歷的故事,在沒有任何媒介的渲染之下,那最原始純粹的悲傷、事實、和經歷是另最無法承受的,卻也是最珍貴的。在他們的談話中我覺得我變得好小好小,小到無法承受這世界的龐大和震盪,他們強忍著慟哭結束了錄影,而我將他們同意錄影的畫面剪輯成一部簡短的紀錄片 (https://youtu.be/c663Treq-yg),放到社群平台,希望有更多人能看見,並和我台灣的朋友們連線採訪台灣民眾的想法,將台灣的溫暖和大家的力量集結在一起,展現對烏克蘭友好和支持的態度,我也陸陸續續地參與了好多募捐和聲援烏克蘭的活動,希望我微薄的一己之力能幫助到任何一位受難的人。以前的我認為世界如此之大,我在和平的一頭,你在戰爭的那頭,我倆的生活有如天壤之別,我卻因距離這道鴻溝而表現得無知,因距離這個藉口而去讚嘆和平卻無所作為,現在的我,卻主動跨越千里,跨進離真實最近的距離,將我親眼聽到的拍攝下來,並把每一份不捨難過的心情化為行動力,表達我對戰爭的反對與對受苦人們的同理,謝謝當初來到UWC的選擇,謝謝我自己。

    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多,把每件事鉅細靡遺形容出來太難,發生的事有好有壞,但是UWC這個地方的確慢慢讓我逐漸找到了一種歸屬感,有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,能自由自在地追求想做的事情,課業也越來越得心應手,上學期在校園中的感受雖遠比不上台灣高中那樣與同學的親近感,但是這學期,我的確發現,我在這裡漸漸找到快樂,當然這一切我還是由衷地感激所有在一路上扶持我的家人、老師和朋友,感謝他們的付出讓我能追尋目標,未來一年也請多多指教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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